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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时司】GAME(ABO背景)

感谢我老公@貓兒_賤體倒還粗安提供的脑洞~

本来想炖肉,后来发现手指带着自己走了隐晦的路线,朦朦胧胧似乎更适合这一章的节奏,所以香辣味的大肉留到后面两章吧~毕竟两人之间除了第一次,是注定要再来一次彻彻底底的征服与占有才能更进一步~

大家国庆快乐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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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三)SCISSORS

 

郑开司以为自己要是不逃跑,大概短时间内是没机会见到妈和刘青了,可没想到一回到国内,时樾第一站就将他提溜回海南,并给了他一张银行卡。

“密码是你生日。”

郑开司歪着脑袋,十分不信任地看着对方豪气的举动,双手抄在口袋里,并不伸手接。

“我给你三天时间安顿好你妈,然后和我去北京。”时樾顿了一下,露出一抹坏笑,“如果你需要的话,我可以帮你联系北京的医院,但是我要额外收费。”

郑开司抄在口袋里的手攥紧了,他努力克制住自己想要揍对方一顿的冲动,那样露骨打量他的眼神,毫不掩饰对他的欲望。

若是换做别人,郑开司会觉得恶心,但面对时樾,他更多的是不甘心。

伸手摸了摸脖子上的牙印,郑开司越发觉得自己亏大了,比欠了几百万的债还亏。他呼出一口气,拿过银行卡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
连自己都搭上了,捞点钱当然心安理得。

时樾看着郑开司瘦削的背影,无声地笑了。他们会纠缠得越来越深,郑开司是个十分重情义的人,而且罕见的在污浊之中依旧守着自己的信义。时樾十分笃定,郑开司不会逃。

时樾在船上的时候透过监控看到了郑开司全部的表现,他和道格拉斯一样,觉得这人非常有趣,他们一般都不会插手进入游戏,只会下赌注,但是这一次,时樾有点动心想要得到这个人。这个大男孩每一步的计算都十分精准,打到他的只是面对险恶人心时经验不足,他没有算计到背叛以及他人的恶意,但这些,在游戏结束之后,都会成为他的人生经验。时樾正需要这样的一个人,在他顾及不来的地方帮他算计,成为他的左膀右臂。

郑开司就像一张白纸,时樾可以慢慢培养,把他培养成自己需要的模样。

时樾向道格拉斯要了这个人。虽然对方狮子大开口,要求时樾拿今日所有的盈利来换,不过时樾无所谓,他相信郑开司可以为他创造更多的价值。

现在,时樾觉得他得到了更多,郑开司已经超越了他所付的价。

 

阳光正好,透过院中参差的树冠在房间里落下斑驳光影。郑开司蹑手蹑脚地靠近水池台,往清水里倒入了鲜红的墨水。无知无觉的刘青探着脑袋捧着水往头上一浇,滴滴拉拉地便落下红色的水,刘青余光一瞥,吓得尖叫着弹了起来。

身后传来闷闷的笑声,刘青愣愣地瞧着面前的人,还是原先那套脏兮兮的旧衣服,脸倒是洗得干干净净的,挂着灿烂的笑容,连眼底都是笑意。阳光洒在他的身上,好像驱走了常年笼罩在他身上的阴郁、压抑与晦暗。

刘青有点恍惚,不知怎的突然想起小时候,大院里那个最聪明的小男孩,一笑起来脸颊上就会露出一个小酒窝,可爱极了。

她揉了揉眼睛,总觉得郑开司看上去有些不一样了,但还来不及细想,她就被突然涌上来的怒气淹没了,冲上去对着郑开司就是一阵拳打脚踢。

“你TM到底死哪里去了!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!那天我不是让你等着吗!”刘青说着说着哽咽起来。

郑开司给了她一个拥抱,轻声道:“对不起。”

他低头看着怀里这个娇小的女孩儿,心里满是怜惜,这么多年,刘青一直帮扶着他,在他的腰上拴着根绳子,每当他即将落入深渊的时候,她就会勒紧这根绳子把他拽回来。

在他心里,刘青就是他的家人,除了躺在病床上的妈,就只有刘青了。

“我要走了……”

刘青猛然抬起头,死死盯着他,抖着嘴唇好半天才吐出一句话:“你又要去哪?”

郑开司看着她笑了,含着几分温柔,又有几分无奈与苦涩。

“北京。”郑开司微微侧头,让刘青可以看到他的腺体,那上面的牙印会跟着他一辈子。

刘青觉得自己像是被电击了一样,眼前发黑,头晕目眩。郑开司于她,是朋友,更像弟弟,自从知道了对方是个omega,她就想法设法给他找抑制剂,一心想要好好保护他,可是现在郑开司却带着被标记的牙印告诉他,他要走了。

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,刘青好半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
郑开司低下头,从口袋里掏出时樾给他的那张银行卡,塞进刘青手里,道:“密码是我生日。里面的钱应该够我妈的医药费,以后我妈还要你多费心了。”

刘青觉得那张卡要烫伤她的手,差点给扔了出去。

“郑开司你什么意思……”她手抖得厉害,连说出来的话也抖得厉害,“这钱哪里来的?你这几天到底去哪里了?你是不是……你是不是……”

她的脑袋里有了有了一个让她极为惊恐的猜测。

“没钱咱们可以想办法!我不是说了可以先借你吗!这么多年我一直在想法子让你的第二性别不要暴露,我容易吗我!可你倒好!自己赶着去作践自己!”她在郑开司的胸口狠狠锤着,低吼着。

郑开司揉了揉刘青的脑袋,语气故作轻松:“少了我这个累赘,你也能轻松些,不也挺好的吗?”

刘青如鲠在喉,气得浑身发抖:“你个没良心的混蛋……”

“刘青……”郑开司突然将刘青紧紧搂在怀里,像是一只寻求安慰的大狗,“你还记得小时候咱们大院里的荣轩哥哥吗?”

他顿了顿,才继续开口,声音很平静:“最近我时常会想到他。自从他跟那个男人走了以后,我们就再没见过他了,也不知道他过的怎么样。可是之前他回来的那次,你看,穿着面料特别好的衣服,被抵押出去的老房子也回来了,他的爸妈还得了一大笔钱养老。有的时候回想起来我挺羡慕的……”

刘青没有答话,但她记得,那位omega小哥哥临走前,站在栀子花树下,在沉沉的夕阳下露出了和现在的郑开司一样的笑容。

“能不走吗?”

郑开司将刘青推离了自己的怀抱,没有直接回答:“以后要是我妈有什么事,你就打电话和我说,医药费用完了,也要打电话和我说,她要是能醒,你更要打电话和我说。”

他低头在刘青的额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,柔声道:“谢谢。对不起。”

 

从医院出来,郑开司坐在路牙子上猛抽烟。他刚刚一剪刀斩断了自己的过去,而未来不知何去何从。

郑开司并不是一个十分上进的人,从他八岁以后就没人再好好教导他了。时樾正在逼他思考从未想过的以后,他习惯了得过且过的日子,因而他感到茫然、无助以及恐慌。

他的身上带着一个永久的标记,预示着他的余生会和另一个人纠缠不清,即便被抛弃,他也会活着这个人的阴影里。

脚边的烟头越来越多,然而这根本压不下去郑开司心中越来越躁郁的感觉,他粗重地喘着气,耳边是不断放大的人们交谈的声音,走动的声音,汽车开动的声音,甚至连极其细微的鸟儿扇动翅膀飞远的声音都能够捕捉到。

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滑下,落在地上,郑开司的眼前闪现着各种花花绿绿的模糊影子,脑袋里回荡着令他毛骨悚然的口哨声。

猛然间一只大手将他拽出了幻觉,他瞪大眼睛抬头看向站在他身后的男人。时樾眉头紧锁,抽走了他手中还剩的小半包烟,又掐灭了他叼在嘴里的那半根,一提溜就将郑开司拽了起来。

郑开司的额头和脸颊有些烫,时樾微凉的手让他觉得很舒服,他不自觉地蹭了蹭,眯起了眼,而对方身上的味道让他一瞬间平静了下来。

或许这就是标记的力量,郑开司不是很确定,但无疑时樾对他的影响似乎总是非常大。他想不明白,也懒得去想,乖乖地跟着时樾回了暂住的酒店。

郑开司没有多少行李,几件旧衣服都被时樾嫌弃地丢掉了。也不知对方存了什么样的心思,扔了他的衣服又不给买新的,从里到外他穿的都是时樾的衣服,有点大,埋进去,全是对方信息素的味道。

“你看看这些账目里面有什么问题。”时樾将一摞文件丢进郑开司的怀里,将一些基本的账目原则告诉他之后,便兀自抱着笔记本电脑坐到一边办公去了。

郑开司原本还窝在沙发上神游,被突如其来的任务打得措手不及。账目什么的他可没学过,更是看不懂,时樾给他讲的规则他也没太记住,然而或许天生拥有强大的逻辑思维能力又对数字极其敏感,随意翻了几页,郑开司还真看出了些许门道。

他朝着时樾的方向露出困惑的神色。对方似乎能够猜到他的心思一般,头也没抬地道:“我说过,我要你帮我做事。只要你把这些账目看明白了,回了北京你就去我的公司上班。”

郑开司的脸上是无法掩饰的惊讶神色,他以为时樾会想要圈养他——至少在他的认知里,大部分的omega都像是附属品,被他们的alpha圈养在家中——然而时樾显然不是个按常理出牌的主。

时樾没有再做更多的解释,但郑开司莫名安心了一些。他们各安静地做着自己的事情,和谐得不可思议,就像是经年累月沉淀下来的习惯那样。

有点可笑,但感觉不算太坏。

直到时樾烦躁地扔下手中的一份文件,郑开司才抬起头。他们的目光撞在了一起,郑开司在对方紧盯着他的双眸中看到了掩饰不住的欲望,像是锁定了猎物的猎手,过写着浓烈的占有欲、征服欲还有嗜血欲。

本该因为那样的目光感到害怕的,但郑开司并没有。

他微微歪着脑袋,冲时樾甜甜地笑了起来。饱含胜利者的挑衅。

活在最底层的柔弱omega才是alpha的天敌,他们香甜的气息引诱着这个世界最强的一群人为他们抛弃自我,丧失理智,沦为被欲望奴役的野兽。

自然法则终究还是公平的。

“需要我离开吗?”郑开司勾着唇角,状似认真地提议。

没有抑制剂,他对于标记他的时樾来说,就是一个随时会引燃对方欲望的炸药,气势汹汹,无法阻挡。

仿佛狠狠扳回了一局,心中的小丑咧着嘴得意地大笑起来。

“我还以为你在很认真的工作,原来这么不专心。”郑开司毫无顾忌地讽刺道。

回答他的,是来自于时樾信息素的凶狠压制。

属于时樾的裤子慢慢氲出水渍,郑开司扬着渐渐蔓上艳丽情欲的面庞,继续挑衅:“你明明也是被欲望支配的动物而已。”

谁又比谁高贵。

“你在拿我撒什么气?”时樾深呼了几口气,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但显然收效甚微,空气里充斥着郑开司香甜的味道,腻得醉人。

没有生气,只是不甘心。

为什么不甘心,郑开司想不通。

只是,不知道为何,内心总在叫嚣着试探对方的底线。

即便输了自己也要拼着两败俱伤把对方拉下水,好像只有这样,才能把对方从那种高高在上的姿态上拉下来,和他一起跌入泥淖。

郑开司恨透了这种不平等,也恨透了任人摆布毫无还手之力。

“弱小不是你撒野的理由,想要强大就自己努力,别总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,没人会因为你的自欺欺人买你的账。”时樾蓦然掐住了郑开司的脖颈,手劲大得几乎下一秒就能掐死对方。但他只是在郑开司白皙的脖子上留下了一圈泛青的印记就收了手。

郑开司猛烈地咳嗽起来,大口地喘着气,有那么一瞬他真的以为时樾会掐死自己。他们的力量太过悬殊。

眼前男人的身体突然膨胀了起来,爆裂开乌紫色的粘液,他化身为一头强壮且高大的怪兽,对他张牙舞爪地扑来。

郑开司目光凶狠地盯着他,颤抖着身体,双手握拳,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。

小丑已经和怪兽战斗了起来,这是一个难缠的对手。原先可以进行单方面屠杀的小丑,在它的面前丝毫施展不开,只能被它吐出的粘液紧紧捆住,他挣扎扭动,却换来一阵讽刺的嘲笑。

怪兽凑近了他的脸颊,伸出舌头舔过他的脸,然后张开血盆大口将他吞入腹中。

郑开司蓦然惊醒,时樾正压在他的身上品尝他的每一寸肌肤。

他战栗着,却没有挣扎。

时樾对他说:“我从不否认我有欲望,但我之所以为人,是因为我的欲望有底线。”

他说:“郑开司,我可以把你从小丑的深渊里拉上来。人间,就是尘满面、鬓如霜,哪来的什么理想世界。”

他还说:“你是我的omega,但我从未想要禁锢你。”

这个男人,明明可以很凶狠,却又总是很温柔。

郑开司眯着眼笑了笑,让时樾再一次咬开脖颈的肌肤,乖顺地张开双腿。

被束缚的究竟是哪一个?是谁标记了谁?又是谁禁锢了谁?

游戏里,老子才不是输家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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